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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只有浴堂里的水声。
来自他家领导无声的抗拒。
可萧酌才不管,他们是来上班又不是来出道的,而且就慕茗那张脸,穿个军大衣也能拍杂志封面,他搞不懂他家领导干嘛对一条秋裤意见那么大。
他回到他们的客房,径直越过窝在躺椅上看《故事会》的双喜,在慕茗包里抽出一条灰色的秋裤,转身就走。
双喜从竖起的书页中露出眼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总觉得心中冒出股奇怪的预感。
——现在拿秋裤,将来是不是得进去给人抹身体乳?
萧酌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眼前的阳台幽长,两端各挂着一个红色灯笼,在风中摇晃,连带着他的影子也开始左右摇摆。
就在他马上离开阳台时,不经意朝楼下看了一眼,却看到院门外居然站着一个人影!
他猛地顿住了脚步,飞快往阳台中间挪了挪。
这个点李巷还没把院子里的那盏吊灯关上,光线虽暗,但他还是辨认出了那道身影。
“慕茗?”他扬声朝那道身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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