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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他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在了原地。
突然“喜当爹”的萧酌看那个西装男都要裂开了,满脸写着怀疑人生,举枪的手都微微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慕茗细瘦的腰腹。
萧酌抓准了他走神的这个间隙,扑身而上将人反手摁住缴了他的械,不等西装男反应,他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过去。
那把枪掉落在地,滑到了慕茗脚下,他一喜,立马舔了这个包。
他帮萧酌把那个西装男拖进了工具间,借着门板的遮挡,萧酌检查了一下他的枪,见保险拉上了,才放下心。
等他们回到洗手台前,见那俩人质还站在那瑟瑟发抖。
慕茗这才发现他们的双手都被反绑在了身后,一个穿着白大褂,一脸智慧,估计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另一个穿着一身卡其色毛衣,一双眼睛惊恐地眨巴着,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白大褂脑门上都冒出了喊,急道:“两位帅哥,麻烦快帮我们解一下绳子。”
“不行。”慕茗直接拒绝了,“虽然你俩很像人质,但我们可没法就这样肯定你们好人。”
“哎呀我是个科学家,那帮茶庄的神经病非要干涉我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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