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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那嗡鸣里调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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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雨细到几乎看不见。
我把手伸进口袋,m0到那张卡片,边缘有一点毛,像是被时间啃过。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花莲的庙口,外婆带我m0过的一块古碑。
她说:「这个b人久。」
我当时笑她迷信。
如今我才知道,久不是迷信,是秩序唯一的证据。
我回到宿舍,琳坐在桌前,眼睛红红的。
她没有哭。她只是把红茶握得太紧,指节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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