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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岸时,港区的灯像一片被切成薄片的城。
船头划开黑水,浪花在夜里翻白,像看见了牙。
入夜第二个小时,海变得更厚,风像有人在暗处一次一次把门关上。
甲板上有一台绑着的金属箱,外壳刻着细小的刻痕:
&-17。
我伸手m0了一下,金属像发烧。
瘦高的男人走过来,把一支烟叼在嘴角,火光短促地亮了一下:「别m0太久。它会记得你。」
「它是什麽?」
「时间。」他喷出一口烟,「或说——时间的听筒。」
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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