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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法罗时,天sE开始翻面。
港口像一个没有屋顶的教堂,灯光从下方托起寒冷。
我们换上一艘更小的船,甲板上摆着几个密封的圆筒,贴纸被撕掉了,只剩一点蓝。
灰帽男把一个短波机塞给我,示意我戴上耳机。
一阵杂讯之後,听见的是一种不像海也不像风的脉冲——它不规则,却又固执,像某种远古的心跳。
「这是什麽?」
「不是鲸。」他说。
「那是什麽?」
「石头在讲话。」
他看了看我,又补了一句:「或者说,下面那个东西在用石头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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