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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再次叹气,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
孟平康焦虑了半晌,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跟老余商量了一下,只能尽量节省开支,看看能不能把春城那边转出去,赚钱是别想了,尽量保本吧,这次要是搞不好,可能整个安居都得搭进去。”
“哎呀,哎呀你这……你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啊?”
孟平康满心都是要赔钱的不安,他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但是听列锦这语气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一想到自己刚过了没几年的好日子可能就要到头了,他又气又恼:“你没脑子就算了,老余怎么也跟着没脑子?两个人都办不好一件事,你们这一天天的……”
“够了!”黎落突然抬高声音呵斥道,“有完没完,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为这事儿我愁得几天睡不好,你帮不上忙就算了,搁这说什么风凉话!”
孟平康被她骂得一愣。
列锦工作上虽然风风火火,但对家里人一直很有耐心,大事体谅小事包容,平时想发展点什么兴趣爱好问她要钱,她更是没有犹豫过,几万几十万往外掏。
因此孟平康没少问她要钱帮扶家族亲戚,说得好听是接济,其实是变相在那帮穷亲戚面前显摆。
托列锦的福,他这几年不仅成功在昔日同学和亲戚面前树立起大老板的形象,还结识了一帮同为富人阶层的朋友,班想上就上,不想上就去钓鱼,日子过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如今列锦画风突变,孟平康瞬间有点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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