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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一走,黎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一只骨感优雅的手伸到她跟前,她犹豫了一下,在衣摆上蹭了蹭泥才抓住对方,借力站了起来,然后开始拍身上的泥。
她拍着拍着,脸上微微一动,她仰头,少年抽出一张纸巾,俯身给她擦脸。
见她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少年问:“疼?”
黎落懵懵懂懂地摇头。
少年微微一笑:“乖。”
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那天傍晚,向来对旁人保持极高的戒备心理,几乎不信任任何人的黎落,坐在周晏清的自行车后座,吃着他给的大白兔奶糖,由他送回家。
初恋是什么味道?
对黎落来说,是少年衬衫上风清白兰洗衣液的香气,是深秋干燥微寒的夕阳余晖,还有冲淡她满嘴血腥味的大白兔奶糖。
不知过了多久,黎落醒了,还没睁开眼睛她就知道自己身处医院,她还在原世界的时候,有两年时间隔三差五往返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最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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