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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周末,晚上,相里安突然说:“周游回来了。”
黎落刚接完屈啸打过来的电话,闻言立刻说:“在哪儿?”
“现在在二十公里外一家餐厅,位置已经四十分钟没移动过了。”相里安顿了顿,说,“而且生命数值有轻微波动,他短时间内有可能会受伤。”
黎落顿时坐不住了:“我得去看看。”
说着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相里安提醒道:“带上伞,外边下雨了。”
黎落出门时雨势还不大,但打车抵达那家位于市中心繁华商圈的高级餐厅时,雨顿时变大了,她撑着伞急匆匆往餐厅走去,还不忘让系统帮忙查一下那家餐厅的人均消费水平,想“偶遇”周游,她得进去消费。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在距离餐厅还有一段距离时,她就远远地看到周游了——他站在餐厅门口,腰板挺得很直,面无表情的样子像一尊俊美的雕塑,头顶虽然有遮挡,但一刮风,雨丝斜打在他身上,他裤腿和半边身体都湿了,而隔着餐厅落地窗,屈珩正和一个中年女人有说有笑地在用餐。
这一幕看得黎落心脏闷闷一痛。
她还是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贫富差距,明明只是隔了一扇门,门里的人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吃牛排喝红酒,门外的人却连被雨淋湿了都不敢往旁边挪一挪。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屈珩母子狠心,还是该觉得周游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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