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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懵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要是被打坏,你会心疼吗?”
“会。”周晏清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别满脑子悲观消极,你这个年纪,想做什么事,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
黎落把他这句话听进去了,十五岁的她立下宏愿,长大后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周晏清买一套大房子,把他的单车换成汽车,给他放手去做想做的事的自由,一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
为了这个宏愿,黎落甚至列出一系列计划,包括怎么赚钱,要赚多少钱,所有的计划都围绕着一个中心点——周晏清。
她把这个名字写进和未来有关的每一个细节里。
那时的黎落以为周晏清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天,她跟往常一样推开周家的门,看到一个和半年前的自己一样灰头土脸的男孩坐在餐桌旁吃着周妈妈煮的面,她才意识到,对周晏清和周妈妈来说,她和无数个被周家随手照拂过的可怜小孩一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黎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意识恢复,五感回笼,她第一反应就是痛。
像骨头缝里洒满玻璃渣子,一动就疼得她喘不过气,好不容易睁开眼,她额头上缠着纱布,手臂打着石膏,手背上还扎着点滴,浑身都写满了狼狈。
心里惦记着别的事,黎落立刻敲了敲系统:“人还活着吗?”
“你问的是哪一个?”
黎落心脏一沉,好一会儿才问:“屈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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