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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给你放段天线宝宝洗洗脑吗?”
黎落:“……不用谢谢。”
“看完了江骑云的回忆,有什么想说的?”
黎落怔忪了一会儿,说:“命这种东西,有时候挺残忍的。”
父母失职,弟弟惨死,恶劣的生存环境磨灭了江骑云最后一丝人性,在遇到段融融之前,他从来没感受过这个世界的“善”。
当“恶”成了一种常态,常人眼里的残忍血腥,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在村里那六年,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想要得到,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他已经习惯从别人身上掠夺“代价”来为自己谋利,以至于前世的他为了跟段融融在一起,对她的至亲痛下杀手。
那些惨死的人,全是他拉来为自己私心铺路的牺牲品。
他像一株从尸山血海上成长起来的花,每一条根系都浸满了黑色的血,一个将残忍刻在骨子里,把杀戮当做习以为常的人,他的病态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相里安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黎落看向病床上还没退烧的江骑云,抽了张纸巾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轻轻叹了口气:“他不该待在这儿,也许,我应该把他送到一个他能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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