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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诧异于容璋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好奇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容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妈就是这样。”
“你爸妈?”
“他们出车祸的时候,我也在车上。”
黎落一愣。
“我并不是一出生就有病,五岁之前我是正常的,爸妈是爷爷撮合在一起的商业联姻,两个人性格不合,经常吵架,车祸那天我跟他们一块外出,他们在车上吵起来了,爸爸一生气就把车开得很快,妈妈去抢方向盘,然后车翻了,爸爸的小腹被玻璃扎穿,消防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他肠子漏了,妈妈整颗脑袋都碎了,我坐在副驾驶后面的儿童座椅上,她的血溅了我一身……”
黎落:“……”
“那件事过后,有大概两年时间,我不断重复做有关于车祸的梦,梦里不是爸爸浑身血,就是妈妈没了脑袋还在跟爸爸吵架……再后来我病了,其实我不觉得自己病了,但是大家都说我有病,那我大概是真的有病。”
“……”黎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婚太吵了,我不太想结,但是爷爷说我不结婚容家会绝后,我就成了容家的罪人。”
说到这里,容璋露出困惑的神色:“如果爸妈早知道他们在一起会死,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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