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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那种微妙的不对劲来自哪里。
跟阎棕棣打了声招呼,黎落起身离开。
出了教学楼,她却没急着走,而是站在楼下点燃了一根烟。
这烟还是从鹏城那家餐馆收银台顺走的,她一直带在身上,不是什么好烟,浓郁到有些呛人的味道让黎落想起餐馆被杀的一家三口。
她正发呆,眼角余光瞟到楼上走下来一个人,是阿福。
教室门前有一排水槽,是军区临时修建起来的,供安置区的民众洗漱,阿福走到水槽前,开了水龙头洗手。
黎落本想过去跟他说说话,但看到阿福接下来的动作时,她脚步一顿。
阿福在搓手,发狠般的力道好像手上沾染了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样,越搓越快越搓越用力,几乎恨不得把手搓下来一层皮,最后他一拳砸在洗手台上,发出一声愤怒至极的呜咽。
黎落愣住了。
即使没走近,她也能感觉到阿福此刻的压抑和悲愤。
他在气什么?
黎落一肚子疑惑,这时身后毫无征兆搭上来一只手,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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