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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黎落忙完手上的事,拎着午饭去了言衡家。
敲了半天门言衡都没来开门,黎落索性让相里安开了门,进屋才发现言衡抱着布娃娃,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发烧是件很耗费体力的事,黎落确定他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昏迷,给他投了张愈疗卡,然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等着他睡醒。
言衡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傍晚六点钟。
他一有动静,黎落就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醒了?”
言衡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烧退了。”黎落问,“饿不饿?我给你带了汤。”
言衡揉了揉肚子:“有点。”
“去刷牙。”
言衡洗漱完毕,黎落重新热了汤给他喝,见他乖巧地蹲在茶几旁边喝汤,头顶有一撮不服帖的头发倔强地翘着,黎落看得有些好笑。
言衡扭过头:“你笑什么?”
黎落伸手去揉他的头发:“傻了吧唧的。”
以前周晏清也总爱这样揉她头发,她上大学后就开始蓄长发,周晏清有时候起了兴头,会无视她的抗议,故意把她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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