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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巡防营陆陆续续送来了四十多个出现感染症状的人。
黎落和几个医女一起蹲在毡帐外煎药,听着毡帐里传出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她好一阵后怕。
如果她没有及时发现,昨天加上今天,这疫病得传染多少人?
疫病一旦失控,慕容恂阴谋得逞,不仅长安城数以百万计的军民得付出惨痛代价,她的任务也会因此失败。
还好,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三天,巡防营又接收了六十多个感染病人,其中还有几例危重病患,黎落不敢耽误,按着前世萧长嫣和整个太医院耗费三个多月研发出来的特效药药方,加重药量给病人服下。
可即便如此,到了半夜,忙了一天已经相当疲惫的黎落正准备歇会儿,医女匆匆来报,说有个病人突然抽搐呕血,等黎落赶过去,那病人已经没了声息。
她连用愈疗卡吊住她命的机会都没赶上。
死去的病患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黎落看着医官们将她的尸体包进油布抬出去,准备让将士带去焚烧,很突兀的,她胸口猛地一痛。
这是来自萧长嫣的反应,即使前世经历过一遭,见过无数更为惨烈的死亡,这个孩子的死还是触痛了她,激起这个身体对于始作俑者刻骨的恨意。
世人大多庸俗,爱美色爱钱财爱权势都没错,可慕容恂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这么多黎民百姓的尸骨为他的野心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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