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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想起澹台序,难怪他四十多岁了,看起来还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真有这样的邪术啊……”黎落若有所思道,“那岂不是人人都想修习?”
“不是想就能修习的,这种邪术必须有胥族血统才能修习,否则修习了也是白费功夫。”
“难怪……”黎落喃喃自语。
沈鹭问:“难怪什么?”
“难怪那位要成亲生孩子,血统这般特殊,他肯定不止生了一个!”黎落气鼓鼓地说完,又担心起来,“不过他背着弑父的罪名逃出乌犁,那他的王妃和孩子怎么办?那些人不会为难他们吗?”
“你说王妃?”沈鹭笑了起来,“王妃去世都快二十年了。”
黎落一愣:“什么?”
“王妃难产,生下孩子就死了。”沈鹭说,“而且你猜错了,他还真的就只有一个孩子。”
黎落:“……”
“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他就中了毒,卧床好几年才熬过来,坊间传言,自那以后他便无法再育子嗣,是以储君这一脉,只有一位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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