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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三十岁左右,披着一件带狐狸皮毛领的大氅,袖子里还拢了个暖炉,样貌说不上多英俊,但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书卷气,再加上这一看就知道畏寒的体质,黎落断定他不是武将。
人在军中却非武将,那大概率是军师师从云了。
“左右无事,多练练也好。”黎落抬手一抛,几十斤重的长刀被她精准掷进落兵台,她问师从云,“这么冷的天,军师怎么跑这儿来了?”
师从云年轻时受过伤,落下旧疾,天一冷就畏寒得厉害,平日里都在烧着炭火的军帐中待着,没什么事很少出来走动。
师从云还没回答,江浸月抢先道:“是我拉他出来的,一天天闷在军帐中,也不怕发霉。”
师从云无奈道:“我年纪大了,又畏寒,不爱走动很正常,这一大清早的把我拉起来陪你练剑,这不是折我寿吗?大小姐,快帮我劝劝她,别折腾我了。”
“我不管!你昨天答应我的,今天必须在这里陪我练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我会冻死在这儿。”
“冻不死,你要是觉得冷,可以跟我一起跑一跑,跑起来身子就暖和了。”
师从云闻言,立刻很识相地说:“那我还是看你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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