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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不行!”
“行吧。”江浸月也不坚持,“这人什么来头?”
黎落把澹台序的身份一说,江浸月立刻警觉起来:“这么巧?他该不会是故意让你撞上,借着这个机会潜入燕家军当细作吧?”
“你傻还是他傻?堂堂一国储君跑到这里当细作,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那倒也是。”江浸月摸着下巴说,“爹说了没有,打算怎么处置他?”
“等他伤好了就把他送走,当他没来过。”
黎落本以为澹台序很快就会醒来,可他一连昏睡了三天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这三天黎落没回燕家置办在漠北的宅子,而是宿在营中,每天除了练兵和处理军务,时不时就去澹台序住的营帐中溜达一圈。
到了第四天,她练完兵回来,刚卸下盔甲,小熹匆匆掀了帘子进来:“小姐,陈大人他、他晕倒了。”
黎落一顿:“怎么回事?”
“大人这几日反复发热,我说让军医来看看他也不肯,一直闷在宅子里,昨儿夜里发了高热,今早他迟迟不见人,我进他房中才知道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黎落皱眉:“通知军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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