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燕兰时身体一好转,能下床了立刻到陈子规的军帐中探望他,在看到他长满冻疮,溃烂到几乎没一块好皮的双腿时,她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何德何能,能让他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军医进来为陈子规换药,捋起他的袖子,燕兰时发现他手腕上有七八道大大小小的刀口,想起昏迷中自己喝下那些温热的液体,莫不是……
“你不怕死吗?”燕兰时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她接过军医拿来的药,亲自给陈子规换药。
冰天雪地中割腕喂血,一旦失血过多,他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伤药涂抹在手腕上,肌肤相触的感觉让陈子规不自在地缩了缩手,他轻声说:“少将军的命,比我重要。”
燕兰时想起回程路上,自己迷迷糊糊中听到那一声又一声的“兰兰”,再看陈子规不自在的样子,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陈子规养了将近四个月,溃烂的双腿才得以下地。
这天燕兰时结束议事,准备去营中练兵,陈子规为她换上盔甲,她说:“这些事以后交给近侍去做就行了,你不用忙活。”
陈子规问:“我不就是您的近侍?”
“我爹说了,你救了渊儿,又救了我,对我们燕家有大恩,苛待恩人不是燕家该做的事,所以爹打算提拔你当军师祭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