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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和后脑勺的伤只经过简单消毒处理,疼得他心烦气躁头昏脑涨,到了下班时间,他发起低烧。
拖着疲惫的身体,姚沛川坐了一个小时公车回家。
到了家门口,他昏头昏脑地掏出钥匙开门,因为心不在焉,他甚至没发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
等推开门,看到光脚坐在客厅,咬着吸管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奶茶的黎落时,他跟被人兜头抽了一耳光似的,脑袋“嗡”的一下。
姚沛川站在门口,维持着一只脚踏进门里,一只脚还在门外,手握着门把的动作,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黎落放下奶茶,起身光脚踩在沙发上,朝他伸开双臂,热情洋溢道,“欢迎回家!”
姚沛川:“……”
见他不说话,只是沉着脸,黎落一脸无辜地问:“沛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姚沛川不回答,眼神飘来飘去,琢磨着该怎么把这尊瘟神请走。
“你以前不是这么爱生气的人。”黎落跳下沙发,走到他跟前,拖着他的胳膊进屋,“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沟通嘛,非要这么绝情说分手。”
姚沛川在她的手碰上来那一刻,条件反射般想把她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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