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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杨勉捡起丢在地上的剑,临走前还不忘往陈子规身上吐了口唾沫:“贱种,跟你娘一样,不干不净的下流玩意儿。”
陈子规心尖一抽,他忍着剧痛爬起来:“你说什么?”
杨勉嗤笑,停下脚步,正想再羞辱他几句,可一转身,陈子规猛地扑上来,他只感觉喉间一痛,一根簪子直接穿透他的喉咙,将他捅了个对穿。
眼前是陈子规扭曲狰狞的脸,杨勉连句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轰然倒地。
……
黎落第二天起床用早膳时才听说京中出了事——六品銮仪使杨勉家走水,一场大火将整座宅子烧了个干净,杨勉连带着一家老小悉数死在那场大火中。
“死了多少人?”
“加上丫鬟仆妇,一共二十三人。”江浸月说,“你还记得上次在街上被咱们抓住的那个登徒子杨庆么,他也没能幸免。”
黎落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大概率跟陈子规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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