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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她突然对相里安说:“陈子规可能要对杨家下手。”
相里安诧异道:“怎么说?”
“像他这么好面子的人,什么情况下会主动交代出身?”
“走投无路?”
“不,是未雨绸缪。”黎落说,“其实陈子规很清楚燕兰时不是会在意他出身的性子,他之所以主动交代他娘是贱籍,无非是在给燕兰时打预防针,对杨家下手后,杨勉要是反扑,把他的身份抖出来,他还有退路可以走。”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陈子规现在无权无势,他拿什么跟杨勉斗?”
杨勉官从正二品,宫中所有守卫兵马都归他调度,说是手握重权也不为过,陈子规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师祭酒,在京中既无人脉也无根基,一旦让杨勉察觉到是他在搞事,弄死他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就不清楚了。”黎落说着,幸灾乐祸地笑道,“坐等他们打起来,我倒要看看这父子俩拼计谋谁更胜一筹。”
过后的几天,黎落每日都和江浸月去一趟老太爷府上,陪老人家下棋钓鱼看皮影戏,老太爷心情一好,“病”彻底痊愈了。
因为体谅陈子规还在病中,黎落出门没带上他,但投在他身上的录像卡二十四小时开着,在相里安尽职尽责的监视下,黎落很快摸清了陈子规想干什么。
他想从内部爆破杨勉。
杨勉虽然是正二品大臣,但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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