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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徵似乎并不受重视。
至少他没有得到一个智力残障人士应有的细心照顾。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被家族重视,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往他身边塞个冲喜新娘,以他眼下的情况,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吗?
看着骨瘦如柴的赫连徵,黎落叹了口气,她现在接替的这个身体一身官司,赫连徵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他们俩算是霉到一块去了。
消化掉现有的信息,黎落把单据放回抽屉,顺手把里面的单据和药都整理归类好,然后绕到床的另一侧躺下。
原主过去几天一直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今天被绑架打晕又实实在在受了一回惊吓,现在乏得很,黎落闭上眼睛,倦意袭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从阳台透进来,黎落一睁眼就被吓了一跳——床上蹲着一个人,正歪着脑袋,凑近了好奇地看着她。
那张半毁的脸近距离看,着实不太美好。
见她睁眼,赫连徵似乎有些害怕,立刻转身跳下床,光着脚飞快地跑出房间。
黎落看着他仓惶的背影,一时间哭笑不得。
掀开被子坐起来,黎落醒了会儿神,起身去洗漱。
她洗脸时,宽大的运动服袖子一直往下滑,她卷吧卷吧捋到臂弯,琢磨着得回夏家一趟,收拾几套衣服和日常用品过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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