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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种情况赫连徵身上都不存在,那保姆冒着丢掉工作和被追责的风险虐待他,她们图什么?
“你现在要带他去哪儿?”相里安问。
“先去吃饭吧。”
到了餐厅,黎落顾忌着赫连徵是个病人,不宜大吃大喝,加上从保姆那里要来的现金不多,她没点大鱼大肉,而是要了一份熬化了的肉糜粥,并着几个开胃爽口的小菜推到他面前。
赫连徵风卷残云般把粥和小菜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吗?”黎落问。
赫连徵舔了舔嘴唇,点点头。
“走吧。”黎落起身带他离开,只是在收银台结个账的功夫,她转身发现赫连徵不见了。
黎落连忙四处一顿找,最后在餐厅门口发现了他,他正盯着一个在等家长的小孩——手里的糖葫芦。
小孩不过十多岁,被赫连徵馋了吧唧的目光盯得发毛,他索性背过身避开赫连徵。
赫连徵不依不饶地绕到他跟前,继续盯着那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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