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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高中早恋的事被我干涉以后,他一上大学就离家了,工作了更是很少回来,我知道,我们娘俩关系僵到这个地步,很大一部分责任在我,我不是没试过挽回,当我得知景霖的存在,就自告奋勇要帮瑾瑜带这个孩子。”
黎落竖起耳朵,她有预感,豆豆这么畏惧晏夫人的原因快找到了:“然后呢?”
“瑾瑜那会儿应该也是有心想修复母子关系,同意了,一开始有保姆帮忙,孩子我带得好好的,景霖两岁时,我发现他比一般孩子要调皮,破坏力也大,于是瞒着瑾瑜,把他送去封闭式幼儿园。”
黎落:“……”
晏夫人无奈地说:“我本意是想让幼儿园纠正景霖身上的小毛病,让他在里面待上两三个月就接回来,没想到瑾瑜出差半个月,回来得知这件事以后大发雷霆。
我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火,他把景霖接走之后就直接搬出去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现在无法跟他沟通,说不上两句话就开始吵,他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黎落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您真的觉得那所封闭式幼儿园没问题吗?”
晏夫人放下剪刀:“什么意思?”
“我对那所幼儿园的具体情况不了解,对于它们的教育方式我不多做评价,但是把才两三岁的孩子放进封闭式环境,在本该玩和撒娇的年纪强迫他们离开父母,逼着他们独立,这真的合理吗?”
晏夫人:“我也是为他们好。”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这个方法我不敢苟同。”黎落说,“您是不是觉得瑾瑜话少,是被保姆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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