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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循序渐进调整着梦境的清晰度,搜肠刮肚把自己在各个位面中遇到的那些美好的人和事,以一种尽量简洁的表达方式注入梦境中,传达给司徒慎之。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带着人间烟火气和故事感的梦境抚慰了司徒慎之,他沉睡的时候眉头总算不再长时间皱着,醒来后情绪也很平静。
时间一天天过去,司徒慧不再外出,蒋叔也停了庄园里大部分工作,两人有时候在客厅一坐就是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
黎落守夜时出来喝水,总能看见蒋叔坐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发呆,前后不过一个月,这个以往追在司徒慎之背后念叨个不停的男人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司徒慧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从她瘦到双颊凹陷的状态来看,她的心理压力不比任何人少。
在这种一眼能看见尽头,所有人都在等着结局,却又害怕那一天到来的心理煎熬中,司徒慎之发病的第一个月零八天。
这天清晨,负责早班的医生早早过来,和晚班医生低声商量过后,把蒋叔和司徒慧,以及黎落都请了过来。
“各项指标都在下降,司徒先生可能……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即使医生表达得很委婉,黎落还是第一时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跟司徒慧,以及蒋叔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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