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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犯了难。
相里安见唬住她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想死,对吧?这‘不想死’也是有讲究的,就如你所说,你不想死,也不想让云绛担上亿万计生灵的因果债,那咱们就把责任甩到玄泽身上。
反正目前除了玄泽和九黎,没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勾引玄泽,把他拉下神坛,只要他失了修为,到时候天界不敌魔族,那是他这个老祖宗无能,关你小锦鲤什么事?”
“……”
“听我的吧。”相里安怂恿道,“这回听我的,准没错。”
黎落迟疑了半天才说:“好吧……也没别的办法了。”
在池子里泡了半天,眼看月上中天,黎落吭哧吭哧爬起来,赤脚站在池边轻轻一旋身,原本湿漉漉紧贴着她身体的衣裙瞬间干爽,裙摆像水波纹一样飘荡开来,像在原地开了一朵明黄色的花。
“这神仙就是方便。”黎落感慨了一句,蹬上放在一旁的鞋子,抓起外衫披上,顺着原主的记忆往凌墟宫前殿走去。
回到住处,那是位于凌墟宫西南方向的一座双层小楼,黎落一路东张西望,脑袋转个不停。
这帝君殿虽然宽敞大气,但装修也太朴素了,不说奇花异草飞禽走兽,连朵普通的花儿都没有。
庭院里倒是种着几棵树,树皮粗糙盘根错节,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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