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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娘诧异道:“怎么,怕人瞧见房中有个女人,坏了你摄政王清廉的好名声?”
姬玄夜只是笑。
将隐娘送出门,姬玄夜转身,果不其然看见屋内多了一个人,对方手里拎了个油纸包,正气鼓鼓地盯着他看。
姬玄夜丝毫不意外:“来了。”
黎落问:“那人是谁?”
“朋友。”姬玄夜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是大夫?”
“嗯。”姬玄夜走到桌案前,今日份的折子已经批阅完了,他想了想,在案上摊开纸张,准备练字。
黎落见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也不好好回答问题,于是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毛笔:“姬玄夜,你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才在屋顶听了几耳朵姬玄夜和隐娘语焉不详的对话,结合在青州的种种,她越发肯定,姬玄夜的旧疾已经严重到快要控制不住的地步了。
姬玄夜看着被抢走毛笔后空了的手,语气颇为无奈:“早年在战场上落下的伤,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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