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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延昭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深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他叹了口气,顿时没了同玉崇江商议的心思,说了几句话,将人打发走。
姬延昭下了榻,叫来宫人为自己洗漱更衣。
他已经连着好些日子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今日这一昏迷,倒是补回了些许精神。
梳洗过后,姬延昭用了些膳食,感觉头脑虽然清明了不少,但胸口总团着一股郁气,让他浑身哪哪儿都不舒坦。
于是他带上张恩,准备出去走走。
这一溜达,姬延昭溜达到了永安宫。
考虑到这些日子自己在前朝后宫名声在外,周琅玥肯定有所耳闻,为了避免她因此生惧而疏远自己,姬延昭打算进去看看她,顺便同她解释几句。
姬延昭走进永安宫时,制止了要前去通禀的宫人,因此当他迈进内殿,只见周琅玥坐在罗汉榻上,正低头纳鞋底。
一针一线,她做得分外认真,连殿内进了人都没察觉。
姬延昭轻轻咳嗽了一声。
周琅玥吓了一跳,手上的针一错,立刻将手指扎出血来,她顾不得疼痛,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跪地行礼:“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前来,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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