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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怎么回事?”黎落点了点他手背上的红疹子,“怎么突然就过敏了?”
盛斯意哼了一声:“没什么。”
黎落迟疑了一下,问:“你对女人过敏?”
盛斯意眼神闪了闪,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别开脸,用行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这个反应无异于默认,黎落继续问:“既然对女人过敏,那为什么对我不过敏?”
“我怎么知道!”盛斯意粗声粗气道,“别问了,你说的话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对这个问题的抗拒全写在脸上,再继续问下去,两人肯定又得吵起来。
鉴于跟盛斯意这种自己有一套无理但要求别人必须遵守的法则的人沟通是件很考验耐心和脾气的事,黎落打算暂停这个话题。
但她沉默了不到三分钟,盛斯意开始不安分了,他伸出那只没扎针的手:“痒,给我挠挠。”
“不能挠,挠破更受罪。”黎落说,“你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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