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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他抢占先机坦白,我还怎么提离婚?”
相里安沉默了几秒钟,说:“万一他会改呢?”
“相信我,前世的姜梨一定也像你这么想过。”黎落说,“但她用一辈子实践证明,盛斯意改不了他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黎落下楼陪两个孩子继续放烟花,站在院子里,她能清楚感觉到从二楼主卧阳台投下来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
大年初一,盛斯意一早被盛父一个电话叫走了。
黎落睡到日上三竿,吃过早饭,她在客厅看电视,两个孩子则在一旁堆积木。
但玩了不到十分钟,两人又开始互相看不对眼了,盛启阴阳怪气地刺了盛妄一句,盛妄脾气一上来,抓起一块积木砸到盛启身上。
盛启立刻揉着眼睛嘤嘤嘤假哭,一边哭还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黎落的反应。
这种事基本每天都要发生一次,黎落都看麻木了,她谁也不帮,一手托腮一手拿着遥控器,没什么诚意地说了一句“不许打架啊”,还顺手给电视换了个台。
殊不知这一幕完整落在刚进门的沈妈眼里,她立刻撇下手里的年货,尖叫着扑过来把盛启搂进怀里:“小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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