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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语气冷淡:“沈逾竹不是我杀的。”
“你还想狡辩!”盛斯意压根不想听她解释,他扭头叫来管家,“去,把保镖调过来,守好病房,她要是敢跑,就打断她的腿!”
后面那句话是说给黎落听的。
黎落面无表情。
盛斯意放完狠话,一手拽一个孩子,无视他们的挣扎反抗,蛮横地把他们拖走了。
很快,盛家的保镖来了,不仅病房外轮班守着八个保镖,病房里除了潘婶之外,还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特护。
特护受了叮嘱,除了照顾黎落吃饭洗漱,并不跟她说话。
黎落知道,这是盛斯意派来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的。
在这么严密的监视下,黎落“跑”是跑不了了,她索性打消了别的念头,专心养伤。
过了两天,晚上,盛斯意来了。
他进门时带了一身寒气,表情却比周身的寒气更冷,进病房脱掉外套,他打发走特护和潘婶,在沙发上坐下,隔着一段距离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病床上的黎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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