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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十几分钟前泡在血水里的姜梨。
两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女人,几乎一致的自残手法,一个是他的亲生母亲,一个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会这样?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盛斯意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耳鸣瞬间变得尖锐而强烈,他使劲儿甩了甩脑袋,想把这两个恐怖的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恐惧却如跗骨之蛆,在身体中一寸寸蔓延开来。
盛斯意浑身颤抖,死死盯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男人,红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脸上浮起,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面目可憎到了极致。
“啪啦”一声脆响,盛斯意一拳头狠狠砸碎了镜子。
黎落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
她睁开眼,有种回到出狱时的错觉,同样是在病房,同样穿着病号服,手背上也同样扎着输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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