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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愈疗卡作用有限,黎落情绪是相对稳定下来了,幻视和幻听却一直存在。
她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那里裂开了一条缝,不断有血从缝隙中渗出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一整夜。
睡着了做噩梦,醒着幻视和幻听,发病时的折磨像一个神通广大无孔不入的怪物,她避无可避。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随着第一抹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黎落有种从“这该死的逃生游戏终于暂停了”的轻松感,她长长的,疲惫地松了口气,倒头睡了过去。
这一觉黎落睡得并不安稳,梦里绷带人和人形蛤蟆是没再出现,但她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磨砂玻璃房子里。
从房子里可以看到外面走过的人影,那些人或脚步轻快或步履匆匆,或独自走过或成双结对。
待在密闭空间的感觉让人心慌意乱,在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黎落把手掌贴在玻璃上,拍打玻璃,比划出“sos”的图案,试图引起外面路过的人注意。
但他们看不见她。
求救无果,黎落慢慢反应过来,这座密闭空间是困住宁宋宋的牢,四面八方的磨砂玻璃是把她和正常人隔开的分界线。
就像那些人无法看见她一样,牢笼外的正常人无法体会被关在牢笼里的精神病人有多痛苦。
过去的宁宋宋一定也像她这样,努力想冲破牢笼自我解救,但她花了数十年都没能成功——
既然无法解脱,那就试着去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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