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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她每天早晚给姚沛川打一个电话,关心他的“伤情”。
姚沛川不愧是圆谎高手,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份带医院印章的病历,上面诊断结果和后续治疗方案一应俱全,要不是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黎落都要信了。
三天后,黎落病情缓解,宁爸宁妈来接她出院。
把黎落送回别院,宁爸宁妈前脚刚走,姚沛川掐着点儿过来了。
他脚踝上像模像样地缠着纱布,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见了黎落就亲昵地凑上来抱她:“你好点了吗?”
“已经没事了,你呢?”黎落扶着他在沙发坐下,作势要去拆他脚上的纱布,“我看看。”
“别。”姚沛川连忙制止道,“只是扭伤加一点擦伤,问题不大,医生说注意休息,过不了一个月就能好。”
“那就好。”黎落没拆穿他,“听说你出车祸,吓死我了。”
“我才要吓死了!”姚沛川沉下脸,“发病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是你男朋友,你进医院,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
这话一出口,黎落知道,姚沛川这次是真的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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