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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门口的阿姨朝他很和善地笑着:“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谢桑榆微怔,随即略微僵硬地点了点头。
阿姨仍旧笑着,并没有因为他用酒店剩下的蛋糕庆生而惊奇,也没有表露出丝毫怜悯;她只是说:“那太好了!我正好找到了几根蜡烛,就和蛋糕一起送上来了。祝你生日快乐!”
谢桑榆很惊喜,笑着接过托盘道谢。
他身份证上的生日和真实的生日不是一天,他没想到酒店会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就连成员们也都不知道。谢桑榆本来想演出结束后说的,顺便请大家一起吃宵夜;可一下台萨曼莎就说了的事,谢桑榆想开口也没了机会。
比起他的生日,今天显然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凌晨的彩排,比如晚上的演出,比如演出结束后的。
不过也无所谓,谢桑榆经历过了不少独自一人的生日,早就习惯了,并没觉得多伤心。
他关掉了房间的灯,端着一托盘的蛋糕,走去房间延伸出去的露台坐下。
露台上有一个很小的铁艺圆桌,正对着哈德逊河。河水涌动的声音夹着风声迎面扑来,带着些许湿意;岸边的楼房亮着密密麻麻的金色的灯,时不时有或大或小的游船沿河开过。
谢桑榆划燃一根火柴点燃蜡烛,但或许是蜡烛保存不当受了潮,那点火焰简直小得可怜;还没等谢桑榆把它插稳,就先一步自行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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