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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谢桑榆的喉结动了动:“你不会想动手吧?”
柏然明显也怔了一下,原本快要燃起火的瞳孔瞬间空了。就连看向谢桑榆时惯常的厌恶也消失了,清澈的黑色瞳孔像是一片纯净的夜空。
柏然稍偏开头,眼神闪动,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小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谢桑榆用手按了按胸口,神色有些不自在:“你刚骂得那么凶,我这样想也是正常的吧……”
柏然不服气:“彼此彼此ok?”
教学区的方向传来很轻的铃声,上午的课结束了。天台莫名起了风,吹动了谢桑榆额角散下来的碎发,有些痒地落在皮肤上。
人在盛怒的时候,其他情绪和感官通道都是关闭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才能渐渐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刚刚向对方表露了最真实的情绪、最真实的想法。
尤其对谢桑榆来说,这种情况,就连对关系很好的朋友都不常有。
沉默似乎延续了太久,谢桑榆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向柏然:“你还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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