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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间看什么都不真切,像在将睡未睡的梦里;每次闭上眼睛又睁开,都觉得世界的色彩在变化。
直到下一次睁眼的时候,柏然的视野中没了谢桑榆的踪影。
这一段街道人并不多,除了零散奔走的行人,就是街角靠卧着的流浪汉。
旁边的店是一家精酿啤酒餐吧,靠街道的墙面开了两扇不小的窗户,从玻璃里看进去,里面只稀稀拉拉坐了十几个客人。
柏然逐渐焦躁起来,眼睛漫无目的地乱瞟。街角的流浪汉眼神涣散,拨开脏乱打结的头发,扶着墙根站起来,径直朝柏然走去。
柏然吓了一跳,情急之下,一步迈上了店门口的三级台阶,“哗”地推开餐吧的棕色木门,躲了进去。
流浪汉没有再跟进来,弯着腰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继续向前走了。
“喂。”
谢桑榆斜倚着墙,就站在餐吧的第一扇窗户和木门之间的地方,平静地望着尚且惊魂未定的柏然:“找我吗?”
空气里飘着啤酒特有的麦芽香,暖黄色的灯光分隔出与室外完全不同的气氛,客人们端着大杯装的啤酒,与同桌的朋友凑近谈笑着,没人在意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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