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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需要我羞辱他。我到的时间真是太巧,亲眼见证了他办公室桌位上坐了新的人,他一个人正灰溜溜地在挪东西。我主动过去跟他打招呼,他尴尬得脸都要绿了!”
柏然眉毛微挑,有些惊讶:“他被降职了?”
“显然是咯——”辛西娅转转杯中的红酒,抬腕抿掉一口。
柏然不解:“不应该吧……”
“为什么?”辛西娅不懂。
柏然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以为,他那种人能当上项目经,至少得是个关系户呢……”
餐桌上大家轰然大笑。
“辛西娅,”谢桑榆稍稍伸长脖子,看向辛西娅:“你要不要试着写首歌?”
“啊?”辛西娅脸上的笑瞬间变作慌乱:“我没写过歌,半首都没有!吉他和钢琴也就只会一点点,勉强视奏而已,我……”
谢桑榆笑着打断:“不是,不用考虑编曲问题,只要写歌词和旋律就行。我想了想,或许之前我们的创作思路不太对。合奏出来的东西太零散了,初期的灵感捕获还是单独进行比较好。毕竟想法、表达总归是很私人的东西。
“你比乐队出道时间更早,经历的事情、境遇也更多;其中一定有你很想表达、并且只有你能表达的内容。”
辛西娅仍旧很犹豫,面露难色:“会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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