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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表达本就是多样的。我们是不同的两组人,经历的是不同的人生,推崇的自然不会是相同的价值。我想,您应该不是在担心两个团体撞型的问题。
“同步乐队不需要公司的歌曲资源,在选歌阶段也不会对新团体产生制约。我们只需要公司在音乐发行、宣传经纪的层面支持我们。
“按照您说的‘公司的运转逻辑’,我们想让公司在乐队宣传上充分投入,就得先证明我们能把钱赚回来,是这个意思吗?”
会议室里的员工全噤了声,彼此交换着眼神。就连萨曼莎也没想到谢桑榆会这样说,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看他。
证明未来的事本就是个伪命题,策划部门那么多员工,每一个项目做那么久的前期规划,仍然无法让每件事都按计划发展。
策划部的副总笑了一声,饶有兴味地看着谢桑榆:“我倒很好奇,你要怎样证明你们能把钱赚回来?”
“用诸位信奉的,公司的、商业的逻辑来证明啊。”谢桑榆丝毫不怵,挺直了腰,落落大方地朝项目经微微点了下头:“就像之前公司得出乐队没有发展前景的结论一样,我们会用相同的方法。”
项目经脸上明显一僵,红一阵白一阵。
谢桑榆接着说:“我们用这首《》发一次新曲预告,乐队live形式,和之前的《》一样,由公司来判断数据表现,再做决定。”
会议室里又安静下来,没人开口说话。就连一直神色平稳的副总也一改淡然,眉头有些严肃地轻轻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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