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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然知道如何接受“坏结果”,但不知道如何接受没有由的、稀里糊涂的“坏结果”。
“怎么了?”前面遇到红灯,谢桑榆踩下刹车,转头看柏然:“今天讲得不错啊,还在担心什么?”
柏然眸色更凝重,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与谢桑榆对视,坦白地说:“我不明白。
“我不懂moon的那个副总,他要是和项目经一样有话直说倒还好,一直表现得很积极是为什么?就像做期末汇报的时候,得到的反馈全是夸奖,但最终成绩却只有c。那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扣分了?”
谢桑榆眼思索了一阵。前面的车流开始缓缓起步移动,谢桑榆赶忙踩油门跟上。
谢桑榆尽量用柏然听得懂的方式表述:“我们把要做的事完成得很好,所以被夸奖。但同时,我们绕过了某些核心的问题——表面上是聪明地避开了,但事实上并没有解决——所以无法打动会议室里的人。拆开来看,这本就是两件相互独立的事情。”
柏然还是不懂:“可是要怎么判断什么是核心问题?像今天,为什么你会猜到他们在顾虑什么?他们都说了我们歌不错,分明很认可我们的歌的……”
谢桑榆笑笑:“歌不错,不代表听众一定会买账。我们的确因为辛西娅的积极宣传稍稍火了一下,但短时间内获得关注,和长期地留存关注,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且我也不是靠猜的啊。”谢桑榆扬了扬头,嘴角带了点狡黠的笑:“说我们歌好的人,从头到尾只有副总一个;后面接的还是‘容易给人留下印象’,并不是一个很强烈的表述。
“会议室里其他人都是他下属,副总都已经表态说‘歌不错’了,他们难道要在我们面前公然驳斥的品位?
“而且听到副总夸我们歌不错的时候,项目经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周围同事看到,不少人跟他交换了眼神表示解。再结合之前我们停止排练的原因,就能判断问题出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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