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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然在车上转钱的时候,酒已经因为心痛而醒了大半;下车后被风一吹,基本就完全醒了。想起去年谢桑榆醉酒时浩浩荡荡的场面,心中难免开始警铃大作。
“放开我……”谢桑榆嘟囔。
柏然已然觉得头皮发麻,没敢出声。
“放开……放开我!”谢桑榆挣扎着,声音大了许多。
乐队其他人全都听到了,好奇地回头朝柏然和谢桑榆的方向看。但谢桑榆说的是中文,他们没能听懂意思。
柏然松了松手臂的力气,也用中文回他,压低了声音:“你安分点。”
谢桑榆冷笑一声,口齿不太清晰地说:“要我安分?某些人可比我不安分多了,衣服随便脱,身子也随便给人摸,还当着我的面。真是轻浮,轻浮!”
柏然脸色霎时一窘,耳朵也隐隐红起来。
乐队其他人更摸不着头脑,用英语问柏然:“他在说什么?”
柏然慌张地动了动嘴,眼神躲闪,简要概括:“没事,他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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