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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筱感觉自己这口水不是非喝不可,她找个借口准备开溜:“你知道的,我住的地方人烟稀少。家里经常遭贼,我听到动静还以为又来偷了呢……”
“不是贼的话没事了,我们各自回去睡觉吧。”
元栖意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伸手把想要逃跑的人又拽了回来:“你说有贼。我请问呢,你家破烂成这样值得贼来一趟吗?”
院子里养的最后一只鸡昨天被元筱宰杀了,只剩下一片狼藉没打扫的鸡舍,还有屋子里几块烂木头做成的家具。
少年环视了一圈,出言讥讽道:“死丫头,你和我说说贼来了是偷鸡舍里一地的鸡毛还是你没铲干净的鸡屎啊。”
在大力的拉扯下,元筱差点摔倒在地。她没好气的反驳道:“谁说贼就要偷钱财,我如花似玉的年纪万一有什么采花贼上门呢。”
少女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元栖意不知何时掏出了那把已经捅过她一次的匕首,挑眉道:“呦,你的姿色还有淫贼上门呢?”
“我竟然不知道,这年头还有瞎子当淫贼的。”
长指握住冰冷的匕首,将它贴在少女的脸上游走。
元筱顿感大事不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我就是出门喝个水而已,至于这样吗?我大不了下次不喝了。”
身侧之人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显然不相信她的这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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