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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哄着小时候养过的小狗,心疼地抚m0它的脑袋,朝着他被切割无数次的皮肤呼呼吹气。
自那之后,每一次索德从实验室出来,都会索要呼呼。
这次……
应该也是?
你试探着朝他掌心吹了吹。
索德满意了,海鲁又挤了上来。
等你把它们关回生态缸,一泡进水里,索德海鲁变回了原型,疲惫地蜷缩在各自的角落里睡去。
下班时间快到了。
赶在下班之前,送药剂的负责人刚好到了。
她们对实验室的满目疮痍已经见怪不怪,反倒是见你还活着,纷纷一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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