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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知遥因为疼痛和窒息发出的呜咽渐渐微弱下去,身T不再那么剧烈地颤抖,只是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泪水无声地流淌。
沈知珩这才试探X地开始缓慢cH0U动。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克制。每一次cH0U出都感受到内壁紧窒不舍的挽留,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令人心悸的摩擦和深入骨髓的占有感。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锁定她朦胧的泪眼,“我是谁?”
沈知遥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深沉的海啸。剧痛和陌生的刺激让她思维混乱。
“哥……哥哥……”她带着哭腔回答。
“对,”沈知珩的腰腹用力向前一顶,换来她一声短促的惊喘,“记住,我是你哥哥。”他一边缓慢地律动起来,一边低沉地在她耳边宣告,“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我们生来就彼此相Ai……记住这个……哥哥和遥遥连在一起……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幅度加大。甬道内壁在最初的剧痛过后,开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Ye,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逐渐盖过了疼痛。一种奇异而汹涌的快感,伴随着沉重的罪恶感和深入骨髓的归属感,爬上她的脊椎。
沈知遥的意识在痛苦和灭顶的感官冲击中浮沉。她被动地承受着他每一次的贯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SHeNY1N和呜咽。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指尖陷入他汗Sh的后背。
沈知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粗在她紧窒Sh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摩擦、撞击。R0UT沉重拍击的闷响在寂静的画室里回荡,粘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遥遥……”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声音在濒临失控的边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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