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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她喃喃着,滚烫的脸颊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了进去。
“别走……”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和哭腔,“别离开我……别……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仿佛那是刻在骨血里的咒语。身T软绵绵地贴着他,温热的呼x1喷在他的颈侧。
沈知珩的身T在她贴上来的瞬间僵y了一下。他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自己。昏暗的车厢内,外面的流光偶尔掠过他紧绷的侧脸,那双深邃的眼眸在Y影里沉浮不定,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他抬起另一只手,似乎想推开她,最终却只是轻轻落在她汗Sh的额头上,指腹抚过她微蹙的眉心。
“不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发动机的嗡鸣中显得模糊不清,却清晰地落在沈知遥混乱的意识里,“不会丢下你。”
第二天中午,刺目的yAn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沈知遥眼皮上。她头痛yu裂地睁开眼,宿醉带来的恶心感瞬间涌上喉咙。
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幻灯片,在脑中混乱地闪现——喧嚣的饭店、苦涩的啤酒、同学的嬉笑……然后,是哥哥冷峻的脸,出租车里密闭的空间,她紧紧缠着他手臂的触感,和他颈窝的温度……以及,她一遍遍重复的蕴含着依赖甚至占有yu的呓语:“别走……别离开我……”
“轰”的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几乎要灼伤自己。她猛地坐起身,心脏在x腔里狂跳,像是要挣脱束缚逃出来。
她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像个不知廉耻的醉鬼一样缠着哥哥……那些话……那些话背后的意味……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r0U跳。
理智的高墙在羞耻和恐惧的废墟上迅速筑起,冰冷而坚固。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些模糊、越界的情感,必须被SiSi压住。他是哥哥,只能是哥哥。她不能成为怪物。
从那天起,沈知遥开始刻意地与沈知珩保持距离。在家里,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吃饭时,眼神刻意避开他的目光;需要交谈时,语气变得客套生y。那座“理X”的堡垒,是她唯一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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