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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大的孩子,心思果然和她一样深,甚至因为年轻,因为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而变得更加敏感、多疑,习惯于将所有的真实想法埋藏在冷或顺从的表象之下。她学到了权衡,学到了隐忍,却没有学到叶正源X格里那份一旦认清目标、就敢于直面甚至带着几分坦率和直接去争取的魄力。
过去,她或许可以自欺欺人,任由曲春岁用距离和冷漠来处理这份复杂的情感,她也乐得维持表面母nV关系的平静。但自从刺杀事件,看到曲春岁那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只为护她周全,看到她险些失控暴走却因自己一个触碰而瞬间温顺,叶正源就明白,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无法再忽视曲春岁眼中那深沉的、几乎要将彼此都灼伤的Ai恋。更无法忽视的是,当看到曲春岁因自己的冷淡而失落,甚至可能将目光转向他人时,自己心底那瞬间涌起的、强烈到让她自己都心惊的占有yu和不悦。
她的心思,又何尝纯粹?
如今,这孩子竟然以为今晚的一切,是出于政治考量,是上位者对得力下属的笼络手段?
真是傻孩子。
叶正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无奈,也带着一丝释然。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看清了nV儿的忐忑,她自然不会再由着这孩子继续钻牛角尖,用自以为是的“成全”和“退让”,把两个人都推入更别扭的境地。
她伸出手,没有像之前那样带着的抚m0,只是用指尖轻轻拂开曲春岁额前几缕被汗水濡Sh的、因异能异变成白sE的发丝,动作温柔而怜惜。
“岁岁,”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又b在会议室里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和,“你觉得妈妈是那种,需要靠牺牲sE相来巩固权力的人吗?”
曲春岁怔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叶正源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轮廓下滑,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她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直直看进曲春岁的灵魂深处。
“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这里,”她点了点自己的太yAnx,“是这里,”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是判断,是原则,是手段。或许不总是光明正大,但绝不会包括利用我的感情,更遑论是......我的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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