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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的欢好,成了她心底最甜蜜也最忐忑的秘密。曲春岁觉得自己像一只偶然闯入了丰盛宴席的流浪猫,第一次尝到了世间绝无仅有的珍馐美味。蚀骨,让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灵魂都在叫器着渴望,恨不得时刻沉溺其中。
然而,内心深处某种根深蒂固的谨慎,或者说是一种近乎扃信的恐惧,又在不断地拉扯着她,害怕索求无度,害怕这来之不易的恩赐,会因为她不知节制的贪恋而消耗殆尽,下一次,便再也得不到了。
这种矛盾让她在日常与叶正源的相处中,呈现出一种更为复杂的动态。她依旧如同最忠诚的守卫,无声地隐匿在叶正源工作和生活的影子里。
她看着她开会,听着她用清晰冷静、不容置疑的语调部署着北京市的防御工事、资源调配,应对着各方势力的明枪暗箭;她看着她批改文件,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在纸面上划过,留下力透纸背的字迹,决定着无数人的命运;她看着她接见形形sEsE的下属,有身穿道袍的天师府高人,有气息彪悍的异能者小队队长,也有面sE惶恐的地方官员。
叶正源永远是那个姿态——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及肩卷发用发胶妥帖地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侧脸在办公室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锋利,鼻梁到嘴唇的线条,有着近乎薄情的弧度,组合起来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冷YAn。但当她偶尔需要展现亲和力时,上扬的嘴角g勒出笑意,却又在冷感中透出几分g人心魄的妩媚。
曲春岁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看她站起身时,剪裁合T的西装g勒出的修长线条,正装之下,只有她知道是何等的温软丰腴。这隐秘的认知像一小簇火苗,在她心尖上持续不断地灼烧,带来混合着罪恶感的巨大欢愉。
与妈妈身T上的亲近,并不仅仅是的宣泄和情感的慰藉,它似乎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用。
亲密的距离,成功地抚平了刺杀事件引起的异能核心躁动。那GU几乎要失控的狂暴能量,在叶正源的温柔与接纳中,奇异地变得温顺而深邃。
曲春岁对火焰的掌控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她称之为“静息”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她周身澎湃的火系能量可以收敛到近乎虚无,如同沉睡的火山,连最JiNg密的能量探测仪器也无法捕捉到丝毫异常。而一旦需要,意念微动,能量便能瞬发而至,在百分之一秒内攀升至巅峰,狂暴而炽烈。
她还领悟了“火焰遁术”,凭借对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火元素的感知与驱动,她能在十分钟内抵达北京市范围内的任何角落。这种感知力甚至进一步延伸,让她能模糊地捕捉到以叶正源为中心,周围环境中存在的恶意与杀意,仿佛在她与妈妈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无形的、由火焰织就的预警网络。
更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是对场域的完全掌握。她清晰地回忆起了刺杀发生时,那种无意识间释放出的、几乎要将大会堂焚毁的恐怖力量。现在,她已能主动C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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