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x口一阵阵发紧，这几个月来，无论是在粗暴对待下，还是在冰冷囚禁中，抑或是在温柔的囚笼里，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如此深刻的受伤和不被理解。

        这种感觉，竟然来自自己最敬重最信任的导师。

        “我没有伤害任何‘观测对象’，甚至没有伤害任何一个无关的人。”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嘶哑，“从头到尾承担所有风险、承受所有痛苦、付出所有代价的，只有我一个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多洛莉丝看着埃尔德林大师因她的话而显得更加震惊和痛心的脸，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声音也带上浓重鼻音和难以置信的颤抖：

        “您现在，要因为我获取数据的方式…就全盘否定这一切的价值吗？您现在…要说我做错了吗？”

        魔法师学徒SiSi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审判。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为这趟疯狂而危险的“学术之旅”做最后辩护，渴望从他口中得到哪怕一丝的理解或肯定。

        埃尔德林大师被多洛莉丝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激烈情绪的反驳和质问，冲击得愣在原地。

        他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苍白的脸、泛红的眼眶、以及那双燃烧着倔强和委屈火焰的眼睛，脸上的严厉和愤怒被某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极其沉重而疲惫的叹息，那叹息声中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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