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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撕破了脸,他仅剩的一点亲情恩义没有了。
吴隐冷笑:“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三年前又为何求助吴家,救你出她的后院?你还参加什么科举,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她是你的舅母,你这样、你这样……”
让我情何以堪。这句,吴隐说不出口。
吴隐甚至有些恨自己心善,帮助陆恒科考,取得状元,让他有了功名声望,再次入得宣华的眼。
或者宣华从来没有忘记过陆品。她就是喜欢这类对她yu拒还迎的男人。
当年,他和陆恒站在一处,宣华一眼就看中陆品。如今,她又选择了陆品同父异母的弟弟。
吴隐的心,如同被人踩在脚下践踏。
“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公主没关系。”陆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嘶哑。
“呵呵。”吴隐摇头,失意到了极点。
“是我强迫他的!”淡淡薄雾中传来一声娇脆的nV声,白露扶着宣华快步赶来。
舅甥争执,下人没法,只好禀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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