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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得发蓝的毛,尾巴软软地搭在她手腕上,鼻尖偶尔蹭一下她的锁骨,发出极轻的呼噜声。
那声音像一条极细的线,把她从白天旧校舍天台上的尖叫、撞击、黏腻里,一点点拉回这个逼仄却安全的小房间。
她忽然想起桐生战埋在自己腿间时那股烟味、汗味、精液味混在一起的恶心;想起那个肥宅射出来时溅到她乳沟里,黏得像胶水。
可欲渊没有。
他舔过她最脏的地方,却连一点味道都没留下。
为什么?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欲渊的鼻尖。
猫眨眨眼,尾巴扫过她的手心,像羽毛。
“喂,”她压低声音,像怕吵醒谁似的,“你为什么是一只猫啊?”
欲渊没回答,只是把脑袋往她胸口又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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